丈夫把我拽上车时,我的白色毛衫扣子被拉开了,急忙围在脸上的白色纱巾没有系好,露出了半边脸,我皱着眉头,有点气急败坏,有点狼狈。“你必须去治病了,再不治,你真不知做出什么事来!”丈夫恶狠狠地对我说。我怒视着他,不言语。
想起刚才我把丈夫最喜欢的雅戈尔西服狠狠地从八楼扔了下去,我露出了笑容,心底滑过报复的快感。车转过家附近的一个公园,柳树吐出了鹅黄的嫩芽,几株樱花开得那般灿烂,春天已经到了吗?这些年生活的负累已经让我淡漠了季节的转换。
突然丈夫一个急刹车,我一下子向前抢去。“操你妈的,你妈个x的,瞎眼了!”丈夫冲飞驰而过的一辆红色跑车吼道。望着疾驰的车流,一幢幢高楼 ……阅读全文